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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公司迎接了日出後回到住處,理應是疲憊不堪但還是依序在八點十點規律醒來,我說服自己別起床再多睡一點,據說不滿五小時的睡眠極傷腦細胞,那個東西我不多了所以得好好保養剩下的部份,就像禿子對待他的毛。真奇怪時鐘有整整一圈的時間可以休息時如此精神抖擻;臨近打卡倒數時的夢境卻又叫囂著不肯放開掐入肌理的擁抱。順著它逆著它都無效,科學或藥草學都治癒不了。
  十二點時我放棄一向不擅的努力,打算出門吃個飯就算下雨。從包包取出借來的書第一次正眼看它,封面摘錄的文字有印象,不記得是在哪裡看過了但我有印象。就像在哪裡的街上閒逛眼角看到一個身影,不一定特別美但記住了,而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倘若有幸再見,便會自以為浪漫地遇上所謂緣份這檔事。
  書還沒看完不過已經錯過自助餐的供餐時間,口腔內分泌大量口水提醒紅燒豆腐滑入喉嚨的觸感、蘸著五味醬肥瘦適當的白切肉、將那些一起送進胃裡的白飯,以及清淡爽口的大碗清湯。最終抵不過誘惑出門覓食,誰想到自助餐鐵門是拉下的,只好改吃隔壁的排骨酥湯。現實總是比不上想像完美,糟糕的是想像在得不到實現後將變成一種無可救藥地耽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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